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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失眠了太久,日上三竿,桑晚柠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头发乱糟糟地翘起,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居然还有黑眼圈,立刻就萎了。
容枭才推门进来,就看见桑晚柠在背对着自己换衣服。
——“都怪狗魔头!”
他呼吸一窒,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放。
少女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成型,桃粉色的肚兜系在肩颈,纤细柔软的腰肢,笔直修长的腿型,她微微侧过身来的时候,还能依稀看到……
她发育得极好的某处。
容枭耳尖已经彻底烧了起来,脑子嗡嗡嗡的一片混乱。
桑晚柠对着那面铜镜照了半天,一直都没挑好到底穿哪件衣服。
她很苦恼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我怎么感觉胸大那么难挑衣服呢?”
二百五:“那你自己试试一手把它砸成盆地?”
桑晚柠:“狗都不服就服你。”
容枭正欲转身离开,又听见屋内的人嘟囔,“要是狗魔头再惹我生气,我就拿胸闷死他!”
话刚说完,桑晚柠就转过了身。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后,狗魔头最终还是被扔出的铜镜砸到了脸。
——“臭流氓滚啊!”
直到吃完早饭,桑晚柠都没跟狗魔头再说一句话。
容枭多次开口找话题,都石沉海底,于是他也绷住了一张脸,不再主动说话。
鼬骑着雪狼屁颠屁颠跑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屋内的诡异气氛,转身就想走。
“站住。”容枭极为冷淡的嗓音响起,“去哪?”
鼬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生闷气的桑晚柠,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出……出去消消食。”
容枭冷哼一声,“就在这待着。”
鼬极其犹豫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桑晚柠,“这……这不太好吧。”
你们夫妻俩平时没一个是干人事的,闹别扭的时候居然还要带上自己!
容枭没说话,只是冷冷睇了它一眼。
窗外,雪狼含泪与鼬挥了挥手。
然后tā • mā • de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鼬眼中噙着泪,“大人,您和夫人到底是闹什么别扭了?”
容枭依旧冷着一张脸,“没多大事。”
鼬沉重地开口,“可是您……”
“您要不还是先哄哄她?”
容枭:“本座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鼬一时语塞,垂眸看了眼他膝盖底跪着的榴莲。
那你踏马的能先站起来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