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那狗皇帝的脑袋给摘下来当球踢?!”
——“这江山终究是要易主的,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当一回皇帝!”
容枭:?
二百五:“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桑晚柠:“呵呵,寡人对你很失望。”
知晓桑晚柠腿上还有伤,容枭便执意不再让她跪,将她扶了起来,温声细语道:“你去歇息会。”
桑晚柠看了眼自己腿上的伤,听话地点头。
刚踏出门就去追着几只小和尚喂的鸡跑,吓得那些鸡都纷纷跳上了树。
桑子轩到来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了正在爬树抓鸡的桑晚柠,头皮猛地发麻。
草包就是草包。
都已经嫁做人妇了竟还如此罔顾形象!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桑晚柠目光淡淡瞥向地面,视线中出现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身影。
“晚晚。”
桑子轩脸上挂着伪善的笑意,“这几日可有思念父亲?”
桑晚柠看了他一眼,继续摸鸡,敷衍应道:“没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