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棋与白棋身后各自还有与自身颜色相同的小旗帜。
此时的简安旬不像个孩子,反倒是有了几分沈清让沉稳的意味。
他目光如炬,清澈的眸中倒映着白色的旗帜。
运用简千辞曾经所教的围魏救赵与空城计,简安旬本以为即便不能与贺衍抗衡,也许还能撑几个来回。
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叫他失望了。
在贺衍的手中,他没能撑过三个回合。
简安旬的小肩膀顿时垮了下去,“我输了。”
“很正常。”沈清让蹲下身,伸手轻抚简安旬的发顶,“贺将军已经在战场厮杀了几十年,无论是对于沙盘还是对所谓的计谋,都已经了如指掌。”
“与你同岁之人,也许在贺将军的手中撑不过一个回合,但你能在第二个回合落败,已经足够优秀,明白了吗?”
“嗯!”简安旬重重的点了点头,垮下的小肩膀迅速挺直了起来。
但贺衍望着沙盘上还未移动的旗帜,双眸之中却不由蔓延了一丝亮光。
他转身望向不过只有他大腿高的简安旬,谦虚问道,“郡王,我想问一问,你刚才使的两种计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