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咬,那再疼可就只能忍着了。
包扎完伤口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后。
简千辞还有些不放心,“你们可还有什么地方是受伤的?”
沈清林苍白的脸色忽然一红,“剩下的伤势不用你包扎了,让太医来即可。”
太医一脸茫然,“安王,您莫要折煞老臣啊!你这伤口只能让王妃亲自替您包扎,老臣哪会用针线缝制啊!”
他看了都觉得害怕,莫说是要亲自上手试一试了。
沈清林却是紧皱着眉头,不肯退让半步,“本王让你来你就来,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本王也会亲自兜着,不用你负责!”
眼瞧着沈清林如此态度,简千辞隐约间已经猜到了什么。
所以说在医者眼里并无男女之分,但好歹沈清林可是她老公的二哥,在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只怕她真要是为沈清林扎针,百姓一口一个唾沫都能直接淹死她。
“太医,我亲自教你如何缝制伤口吧。”细思过后,简千辞将小药箱中的针线取出,将其中一份交给了太医。
“多谢楚王妃!”太医激动的身子轻颤。
简千辞教了太医半个时辰。
由于本就是自小到大便学医长大,所以太医懂得的也不少,简千辞教的也并不费劲。
确定已经学会后,太医就让护卫把沈清林给扶进了厢房之中。
半晌后太医才走了出来。
他额头上还有未曾拂去的冷汗,对着简千辞便躬身道,“王妃,刚才并非是安王不让您包扎,也并非是不信您的医术,只是安王受伤的地方较为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