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从前为暗卫,但你过往的一切在你进入牙行之时,便已经烟消云散,我对于忠心之人自是好生看待,可对于不忠之人也无甚宽容之心。”
简让没有说话。
简千辞也不着急,只是又道,“我对身边的人也从不苛刻,我也不需要你像以前做暗卫那般将生死完全悬在裤腰上。”
“在保护好我以及我的两个孩子的同时,做什么都可以先以你的性命为主,甚至,你以后也可以娶妻生子。”
简千辞最后一段话让简让眼里的死气不如染上了一丝生机。
他有些惊诧的抬头看向简千辞。
“是。”最终,他并未多言,只是恭敬地朝着简千辞磕了个头后站在了简千辞身后。
但这还未到两个孩子下学之时,沈清让忽然匆匆赶回府中。
简千辞还在悠哉悠哉的饮着茶水,啃着糕点。
没想到沈清让一回来就满面冷然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你这是一回来就吃火药了?”简千辞瞥了他一眼,“今天当然是去买奴隶,送两个孩子上学啊,怎么?我还能做什么?”
“莫要撒谎!”沈清让额头上蹦起的青筋忽然皱跳了几下,随后双眸有些发红的看着简千辞,伸手指向她身后的简让。
“你分明是在大街上与安婷为了争一位男宠大打出手,这应该就是你与安婷大打出手,只为了争抢的男宠吧?”
简千辞听的嘴角轻轻一抽。
果然这该死的流言越传越过分!
“你堂堂一个楚王,居然会相信这样的流言?”简千辞白了他一眼,“我说了他是奴隶,日后也是我的护卫,至于其他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还有,城中的流言如此广盛,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这都还没到两个小时都能传到你的耳朵里,你不觉得背后有黑手?”
沈清让此时气的脑子里的弦几乎都要崩断。
“哪家奴隶能生的如此清秀?哪家侍卫能生的如此好看?”
这话让简千辞一噎。
她转头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简让。
嗯。
身为一个暗卫该当是不见天日,每日训练甚至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可偏偏简让生的像极了一个读书人,皮肤不仅白皙,这模样清秀的甚至都能让女子一眼就贴在他身上。
“我给你配的侍卫不够用吗?你又何必找这样的借口?”然而沈清让此时却已经仿佛在暴怒的边缘来回徘徊。
“这个人绝不能留在你的身边,要么让他离去,要么今日便将他斩了,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