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简悠悠听不懂简千辞的话,但一旁的简安旬却已经松下了紧绷的小身子。
他还以为是皇祖母又责罚了娘亲。
“嗯,对。”简千辞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走到院子之中后,耐心解释道,“是娘亲做错了事情,但皇祖母怜惜娘亲,不忍心叫娘亲忍受责罚。”
“所以这才与娘亲亲自演了一场戏,你们要记住日后必然要约束好手下的人,否则你们手下的人做错了事情,那便相当于是你们做错了事情。”
“因为你们是主子,下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关乎于你们,而此番是娘亲做错了事,为了不叫他人以此事责罚娘亲,皇祖母这才与娘亲演了这场戏,你们可明白?”
简悠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悠悠明白了!但是打板子很痛的,娘亲现在真的不疼吗?”
“不疼。”简千辞摇了摇头,“虽然你们皇祖母让人打娘亲的板子,但在打板子之前,你们皇祖母已经让人给娘亲垫了垫子,懂了吗?”
简安旬双眸一亮,“这就是娘亲曾经说过的,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对。”简千辞一愣,随后便是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沈清让也已经回到了府中。
看着两个孩子心疼完了简千辞后,他这才让嬷嬷带着两个孩子先去别处玩耍。
而他则是从袖中取出了一瓶药放在了桌面上,冷冷的扫了简千辞一眼之后,才有些不自在的说了一句,
“照顾好你自己的身子,别忘了几日之后太后举行的宴会。”
“嗯。”简千辞应了一声,视线在沈清让所给的药瓶上扫了一眼。
臀部即便还有些疼痛,但是沈清让所给的药并未有她自己所钻研出来的好用,可不要白不要啊!
这药要是卖出去,指不定还能赚回一点银子呢。
简千辞心里打着算盘,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我买回来的侍卫呢?”
没想到简千辞刚一接过药瓶就提到简让,沈清让脸色有些难看,“在外院。”
“那就好。”简千辞说着便站起身,“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绝不许伤害我身边的人。”
“呵。”眼瞧着简千辞居然还在关心其他的男子,沈清让气得拂袖而去。
他充满怒意的背影叫简千辞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深,着实是有些难懂。
“主子。”
当简千辞走回院子之时,简让就站在树下,朝着她微微垂下头去。
“你去替我查一件事情。”简千辞双眸微眯,“最近城中所流传的谣言太过广泛,你去查一查此事究竟是谁大肆传播的。”
“是。”简让话音刚落,双腿忽然向上一跃便跳上了树顶。
简千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