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十分笃定地说:“应骄学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是你们先惹恼了她!”
梁文训连问都懒得问,就决定了真相。
——虽然事实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看着哭哭啼啼的蓝翘,梁文训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要是不想走,就安分点!”
“你说什么!”
蓝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失声痛哭。
看着比刚才更伤心。
一边哭,还一边威胁要取消婚约。
“蓝小姐。”
终于,蓝翘的哭喊召唤来了家主助理。
他非常绅士地递给蓝翘一张手帕。
“滚!!”
蓝翘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然后又用手帕给自己擦了擦脸。
见助理也带了人来。
蓝翘立马命令他:“把她给我抓起来!”
被打的助理十分淡然地摸出药膏,给自己脸上擦了药。
“抱歉,蓝小姐。可否告知我发生了什么事?”
助理不会像梁文训一样害怕应骄,但也不可能因为蓝翘几句话就得罪对方。
作为梁恪的心腹,助理很清楚,应骄轻易招惹不得。
“发生了什么事?”
见助理也不帮自己,蓝翘越发激愤。
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你没长眼睛吗?没看见她要杀我!”
助理看了一眼蓝翘光秃秃的头皮。
又看了看其他几人的。
这只是一个小教训,助理心知肚明。
但还是需要给蓝家和蒙家一个交代。
“应小姐。”
助理走到应骄面前。
应骄手里还剥着花生,剥一颗就给纪寒玉喂一颗。
两人都很悠闲。
尤其应骄。
完全不像事件中心的当事人——她更像个吃瓜群众。
“有事?”
应骄剥着花生,纪寒玉摇头,轻声说不吃了。
手里那两颗花生就到了应骄嘴里。
“应小姐,请问刚才蓝小姐说的,是否为事实?”
助理的声音毫无波澜。
应骄瞥了他一眼,抬手给了他一枪。
光枪射出的能量擦着助理的侧脸就过去了,他刚才差点没了命。尽管如此,助理整个人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他平静得像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