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已经看完了这人的资料。
是个人才。有傲骨，也忠于军部。如果不是武元重看不惯他，这人本该升任中将，而不是一降再降，最后还成了这副模样。
另外，在奚清柯的梦里，应骄也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
她不来。
他下场应该很好猜。
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娄照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应骄蹲下，视线与其齐平。向其敬了个礼，一改往日散漫，严肃而郑重地告诉他：“第一军应骄，奉元帅紧急调令，暂代第七军上将职务。”
第一军？
那人愣了下。
笑了。
尽管笑得艰难，但他终于轻松了。
“太，太好了。”娄照用口型做出这几个字的唇形——他的声带已经被武元重毁了，说不出话来。
只能这样。
应骄会点唇语，知道他说了什么。
她沉默了会。
“嗯。”应骄说：“会好的。”
她拿出盛凌做的高级恢复药剂，给娄照喝了下去。
这药的作用效果没有武元重喝的那种快，但这个没有副作用。喝完不会痛，也不会留下什么别人检测不出的后遗症。
“带娄中尉下去治疗。”
应骄安排第一军的军医先去照顾他。娄照的手脚都被武元重废了，身上还有很多积年累月的暗伤。
就算是第一军的军医也没办法让他彻底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