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走的时候表情相当可怕。
萧一荷抖了下。
问:“他没事吧?”
“不知道。”
奚清柯摇头。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这人走上她梦里那条路的可能性很高。
但老师已经尽力了。
她知道,老师跟这人并不怎么熟,好好劝告对方不一定会在意。
这次老师用的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确实有用的,至少刚才老师的话,他怎么都不会忘记了。
“老师,他妹妹会没事吗?”
奚清柯有点拿不准。
“应该没事吧。”萧一荷说:“他好歹是军部的人,怎么都能有办法带着她妹妹离开那破地方。”
“这可说不准。”
应骄收回目光,不再看唐求急切的背影。
只语气莫名地说了句:“有些观念被刻进脑子以后,就很难摆脱了。”
唐求和唐妙两人从小就被他们母亲洗脑。
唐家对他们恩重如山,他们一定要报答唐家等类似观点已经被牢牢刻进脑子,轻易不敢违背。
所以,就算唐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唐求也依旧任由对方扒在身上吸血。
还有唐妙……
应骄记得,资料上说,池漪伊有提出过帮助对方。
只要唐妙开口,池漪伊立马就能帮助对方摆脱婚约,甚至摆脱唐家。
可唐妙拒绝了。
还说她不需要任何帮助。
“应哥,你的意思是……”
萧一荷不知道向正休是谁,但从刚才两人谈话的语境就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叫唐妙的小姐要是嫁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
“我能有什么意思?”
应骄往小纪同学身上一黏,懒洋洋地说:“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能说的都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