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待在这里。”
贝尔摩德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这可不行,你伤得这么严重,只有待在这里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别任性。”
“待在这里我才会死得更快,”因为确认了这里没有监控,羽柴寻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糟糕心情,“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住院,更何况只是这点小——”
贝尔摩德随手拿过放在旁边桌子上写得密密麻麻的诊断记录,语气讶异地接上他的话:“小伤?”
羽柴寻:“……”
“看你的眼神,”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不会想说,只要死不了的都是小伤吧?”
羽柴寻倒是很想回她一句“难道不是”,琴酒有次遭遇汽车爆炸都还能正常上班呢,但和贝尔摩德争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因此他还是自认理亏地别过了头。
但他并没有放弃自己之前的坚持。
“我对消毒水过敏,”羽柴寻认真地说,“这里的味道太重了。”
“难怪你之前这么抗拒医生给你的伤口消毒,”贝尔摩德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羽柴寻,“不过,我好像没看出你有什么过敏反应。”
话落,贝尔摩德像是觉得有趣地笑了一声:“讨厌住院和打针所以宁愿自己回家休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童心呢。”
羽柴寻:“……”
贝尔摩德是真的觉得很有意思,羽柴寻不想待在这里的理由其实就一个,这家伙讨厌医院。
这件事她也是偶然发现的,最初觉得奇怪是因为发现除非伤得太厉害影响行动,不然羽柴寻对自己身上的伤基本都处于死不了就行的随便态度,他对别人来给自己处理伤口似乎也有一种天然的抗拒,明明平时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一副冷静理智的样子,这种时候倒像是小孩子一样。
“老实待着吧,”贝尔摩德随意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盈盈地说道,“不过你要是无聊的话,我倒是可以待在这里陪你聊聊天。”
你纯粹就是想摸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