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面朝琴酒摊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
“我这样根本没办法吃东西,”羽柴寻小心翼翼地察看他的神色,“你应该不会打算喂我吧?”
琴酒的回答是一声冷笑。
“伏特加,给他解锁。”
当然,只有手铐,羽柴寻的脚还是被锁链牢牢地锁着。
看见餐盘上的东西时羽柴寻有些意外,他因为喉管上的伤有很多饮食禁忌,餐盘上的食物不算丰富,但也确实是他这个时期最适合吃的东西。
“谢谢。”
羽柴寻认真地说,不管怎么样,一码归一码,毕竟只要自己不作死的话,琴酒对他的态度其实也还好……至少比其他那些动不动就被怀疑是卧底老鼠的家伙要好。
可惜他不可能不作死。
虽然食物量很少,但吃饭还是花了羽柴寻大约半个小时,期间琴酒和伏特加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房间,琴酒怎么样不知道,但伏特加明显在这里待得很不自在。
吃完后,羽柴寻很耐心地把餐具重新整理好,然后自然地向琴酒再次伸出了双手。
他的坦然让拿着手铐的琴酒都顿了一下。
“你倒是自觉。”
羽柴寻心说不自觉还能怎么样,反正又不能逃,有没有手铐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手铐再次铐上羽柴寻的手腕,但他刚准备直接躺回去睡觉,锁链的另一端就被琴酒扯住了。
羽柴寻疑惑地朝他看过去。
琴酒平淡地解释道:“这是我的房间。”
羽柴寻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已知这地方就两个房间两张床,琴酒当然不可能去和伏特加挤一张床,伏特加估计也不敢,那对方唯一的选择就剩下……
“我可以睡沙发!”
羽柴寻立刻开口道。
人在睡眠阶段完全是无意识的,就算是浅眠也会有意识恍惚的情况,虽然羽柴寻可以保证自己不说梦话,但他实在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在睡梦中而无意间向旁边的琴酒暴露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