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很莫名其妙。
羽柴寻想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木仓,也很快就被琴酒扯住手臂。
他听见对方冷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跑去见他?”
羽柴寻:“……”
他严重怀疑琴酒是不是也专门研究过恋爱脑,这人设分析比自己具体多了,他都没想到这一点。
“我是想捡木仓,”羽柴寻解释道,琴酒总抓着他让他连正常行动都变得很麻烦,自己还不能挣扎得太厉害,“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打完这一轮不能走吗?”
琴酒目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这个理由,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不过言语上还是惯例的嘲讽:“你最好之后也能这么认真。”
自己明明一直很认真。
羽柴寻把反驳的话藏在心里,琴酒周围的气压比之前更低了,他不太想去惹他。
之后羽柴寻继续在训练场练习木仓法——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练习演技,因为琴酒的心情莫名其妙变得糟糕的关系,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更加严格,羽柴寻演得也更加艰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总算放过了他,因为来工作了,基安蒂那边似乎有了收获,需要琴酒过去处理。
要不是因为这个,羽柴寻十分怀疑琴酒会一直待在这里陪他熬夜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