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非常在意赤井秀一。
这并不是什么很难想到的事,但安室透心底仍然有种很难说清楚的烦躁。
“赤井秀一已经叛变了,”这话由他来说实在很有讽刺意味,但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羽柴寻面前强调这一点,“虽然琴酒他们没有追上他,但对方接下来应该都不会再露面了。”
组织现在正是追得最紧的时候,那些fbi也会尽量帮忙隐藏赤井秀一的行踪。
没有追上,那看来应该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羽柴寻微微松了一口气。
安室透没有错过他短暂的表情变化。
“除此之外,我就不太清楚了,”安室透垂眼道,“很抱歉,我在这方面了解得并不多。”
羽柴寻听出安室透是有意在转移话题,他似乎并不是很想和自己讨论赤井秀一的事,不过羽柴寻也能理解,毕竟都是卧底,安室透给赤井秀一打打掩护也很正常。
虽然没得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但看安室透的态度,fbi那边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自己可以暂时放心。
接着,羽柴寻又随便问了安室透一些有的没的,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室透尽职地拉住了他,温和地表示他应该回去休息了。
更准确的说法其实是回去坐牢。
但羽柴寻也能理解对方的好心,他现在这个只比残废稍微好一点的身体状态确实不适合在外面待太久。
被安室透带回到房间的时候,羽柴寻看见医生正站在他的门口。
看见羽柴寻和安室透走过来,医生的目光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原来您出去了,正好,我是来给您送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