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你不会根本没想到这件事吧?”
“……问题不大,”赤井秀一顿了顿,说,“等他们根据车牌号找上门,我应该也离开了。”
羽柴寻:“……”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觉得赤井秀一这操作很神奇。赤井秀一当然不是缺乏警惕心的那种人,不然他之前也不能在和琴酒相看两厌的情况下都一直没被发现卧底的身份,但他刚才飙车又确实飚得特别明目张胆……
但一想到被照进去的还有安室透和苏格兰,羽柴寻又释然了,再退一万步说,琴酒几乎天天让伏特加开着他那辆稀有车四处做任务,违规停车这种事估计都没少干,还不是一样从没被交警找过麻烦。
羽柴寻心说要是日本警察对交通管理方面上点心,说不定每天光是找违规驾驶就能找出一堆做任务不爱换车的组织成员以及二五仔特工。
不过日本乱七八糟的案件实在是太多了,说不定连交警都被拖去查案了。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羽柴寻忽然被一点冰凉的触感拉回注意力,湿润的酒精棉贴在他的伤口附近,他听见赤井秀一平稳的声音:“如果痛的话,就直接说出来。”
“没关系,你直接处理就好,”羽柴寻说道,“我都习惯了。”
为了防止伤口发炎恶化,他每天都得重新处理一遍伤口,更何况和最开始那段时间的疼痛相比,酒精带来的痛感实在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