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只是陈述事实,”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倒是你,我不过是出国做了个任务,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计划出了一点小失误,”在熟知自己本性的贝尔摩德面前,羽柴寻一向不会特意遮掩什么,没那个必要,“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在羽柴寻手上的输液管:“我可是听说你差点真的死了……你确定这只是小失误?”
“那天下雨,所以子弹偏了一点。”
羽柴寻语气很平淡,确实是小失
误,如果不是因为雨水的影响,那颗子弹最多也只是打折他的肋骨,绝不至于让他差点没了命。
毕竟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羽柴寻了,贝尔摩德光是听他的描述就大概能猜到羽柴寻那天做了什么,不过虽然隐约猜到了,但她依然觉得羽柴寻对某些词汇的理解多少有点问题。
她半真半假地哀叹道:“你可别把自己真的搞死了,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暂时应该死不了,”羽柴寻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不过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也说不准。”
贝尔摩德:“……看来和你合作的最大风险,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而且八成是羽柴寻自己作的。
“这一点,”羽柴寻笑了一下,“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吗?”
“当时我可不知道你的‘病’严重到了这种程度,”贝尔摩德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像是被羽柴寻欺骗了感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地喜欢找刺激呢。”
“只是有时候忍不住想去赌一赌而已,”羽柴寻指腹压了压自己另一只手背上被细针管挑起的皮肉,笑道,“你不觉得那很有趣吗?”
“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她忽然开口:“对了,听说boss给你换了监管人。”
“而且,”她脸上露出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那个人还是琴酒。”
贝尔摩德在组织里虽然是神秘主义的典型代表,平时也很少出来露面,但这不代表她就对组织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事实上,因为她在组织里极为特殊的地位,她接收到的往往都是第一手情报。
更何况朗姆那件事闹得很大,几乎是事情刚出来,她就听到了风声。
这件事在她看来可比工作要有趣多了。
羽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