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确实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但她暂时还不打算告诉羽柴寻,一方面是羽柴寻未免会相信,而且多半还会觉得是自己在说笑,另一方面嘛,当然是因为那样更有趣。
“我没什么发现,”贝尔摩德语调轻快,“只不过,如果你想要完全摆脱琴酒对你的影响,这确实是你现在唯一的办法了,不是吗?”
琴酒已经是羽柴寻的监管人了,羽柴寻既然没有办法让boss换人,那就只剩一个化敌为友。
“当然,我也只是建议,要不要做是你的事。”
贝尔摩德唇角勾着笑,羽柴寻看着她,敢肯定对方绝对有事情没告诉自己。
但羽柴寻也没有继续往下问,他们两个人是合作关系,但这不代表他们互相之间完全没有秘密。
贝尔摩德始终有她不想说出口的秘密,羽柴寻也是一样。
只是他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致的而已。
接下来,贝尔摩德也没有在病房里待太久,很快就离开了这里,羽柴寻靠在床边看着输液管,心里则是在想贝尔摩德刚才所说的话。
策反琴酒啊……羽柴寻眯了眯眼,倒真有点被贝尔摩德激起一点想法。
任何谈判都需要筹码,他当初说服贝尔摩德的筹码是她一直执着的某样东西,这也是对方愿意合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