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boss怀疑是牧野组或是兵津会的手笔,”贝尔摩德语气随意,“自从上次元气大伤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但这种状态可不像他们的风格。”
“兵津会我不清楚,但不是牧野组。”
贝尔摩德闻言立刻抬眼看过去,羽柴寻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单纯陈述事实的语气。
她知道羽柴寻在牧野组安插了人手,这没什么稀奇的,但既然羽柴寻能这么自然地说不是牧野组,也就意味着他的人在牧野组内部的地位非常之高。
甚至很可能拥有一定的决策权。
不然像这种绝对机密的事,羽柴寻是不可能这么肯定的。
片刻后,贝尔摩德慢慢地笑起来:“再过一段时间,我不会听到牧野组改名的消息吧?”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羽柴寻漫不经心地垂着眼,语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那是牧野组自己的家务事。”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笑道:“这么一来,是兵津会的概率就很高了,所以,你这次打算怎么做?”
实验样本被盗对组织来说是件大事,尽管boss最后只派出了两个人过去追查,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在意,而是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派出的人越多,竞技场那边发现问题的可能就越大,毕竟那边虽然现在还是中立,甚至和组织还有一定的合作关系,但涉及到关于那个药剂的研究,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地下世界本来就没有永远的合作伙伴。
“我?”羽柴寻微一挑眉,“这次行动组的成员可没有我,而且我才刚出院,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确实,这件事似乎怎么看都和羽柴寻扯不上关系,但以贝尔摩德对羽柴寻的了解,他接下来绝对不会安分地待在家里。
见贝尔摩德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羽柴寻只好说道:“好了,别这么看我,我确实打算过去一趟,不过我可没打算给琴酒他们添乱,我只是有些好奇杰德背后的那个委托人到底是谁而已。”
这个说法有些模糊不清,贝尔摩德意识到了什么:“你觉得这次的事情不是兵津会他们干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羽柴寻依然还是那个什么都不说清楚的回答,“不过到时候聊聊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你打算和他们聊什么?”
“聊一些,”羽柴寻微笑道,“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
没有永远的合作伙伴,当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