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靠着墙壁恢复体力,和琴酒打架虽然是少有的机会,羽柴寻当时也确实打得很畅快,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实实在在的,失血带来的疲惫感让他有点困倦,如果不是羽柴寻一直有意无意地去按压伤口保持痛感,他恐怕会当场睡着。
忽然,羽柴寻倏地睁眼,伸手抓住对面人的手腕。
“我很怕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降谷君你就不要扮鬼吓我了吧?”
安室透垂眼看向羽柴寻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虽然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但他的手上完全没什么力气,都不用太费力就能挣脱开来。
羽柴寻的尾音带着和之前一般无二的笑意,但安室透这次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他的呼吸变得更微弱了,手指冰凉得近乎毫无温度。
“你这算是虚张声势吗?”
羽柴寻听见安室透忽然问。
他顿了一下,笑道:“我现在的状态本来就很糟糕,就算你觉得我是在演戏,也不该用‘虚张声势’这个词吧?”
安室透盯着羽柴寻看了一会儿,从对方突然出现开始,他就很难理解对方的行为逻辑,一边要向他示弱表示自己的无害,一边又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真正脆弱的部分,矛盾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