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屋子的黑暗处,仿佛那里真的站了一个人。
“其实我之前过来的时候就很好奇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房间里才响起除了琴酒和伏特加以外第三个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琴酒非常熟悉的声音。
羽柴寻脚步无声地从阴影处走出来。
“为了不被你发现,我刚才都没有看你,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偷听?”
能察觉到目光很正常,但为什么偷听也行?
但琴酒没有回答羽柴寻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他腰腹的位置。
是他留下的木仓伤。
“虽然按照常理我现在应该先解释一下,”羽柴寻歪头笑了一下,“但我想,你现在应该也不需要我的解释,对吧?”
琴酒对待组织里的叛徒从来只有一种态度。
“不过在你对我开木仓之前,我还是想先说明我的来意。”
羽柴寻一步一步地朝琴酒走近,这是个无异于找死的行为,琴酒的木仓正在手边,连一秒都不用,琴酒就可以对他的心脏开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