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确实不知道琴酒想要自己解释什么,安室透的事情他之前不是没有和琴酒说过,除了他和苏格兰的卧底身份之外,羽柴寻对琴酒基本没有什么隐瞒。
而如果琴酒是因为发现波本苏格兰是卧底才来质问他,那对方现在的态度就不会这么友善了——相对琴酒发现赤井秀一是卧底那时的表现,他现在的态度确实还算可以。
换句话说,羽柴寻觉得琴酒现在的质问简直莫名其妙。
琴酒的态度还很理所当然,以至于羽柴寻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原本是想打电话去问对方为什么要把他答应他的事情和安室透说。
而听见他的话,琴酒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冷了。
“波本当时和你说的话,你和苏格兰的关系……你觉得你不需要跟我解释?”
安室透当时说的话?
羽柴寻回忆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琴酒指的是他进来的时候安室透刚好在和他告白。
“如果你指的是波本说要追求我的话,”羽柴寻心累地叹了一口气,“那是朗姆给他的任务。”
虽然安室透当然澄清了他不是因为朗姆的任务才告白的,但在羽柴寻看来其实没差,反正不是因为朗姆,就是为了更好地卧底,羽柴寻当然不可能缺心眼到直接把后面这个理由说给琴酒听,所以就只能拿万能的朗姆当借口了。
反正朗姆确实这么说过。
“至于苏格兰……我以为你看得出来我当时为什么跟他走。”
羽柴寻心说你和安室透当时都跟吃错药似的,说话也一个比一个没头没脑,那他当然是要选择和一个正常人跑路。
等等。
说完这些之后,羽柴寻奇怪地看了琴酒一眼:“就为了这点事,你至于大动干戈地专门来我家里搞袭击吗?”
亏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琴酒,”羽柴寻想了想问道,“你最近很闲吗?”
“……”
琴酒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脑袋按在沙发上。
羽柴寻可不管琴酒现在在想什么,他这边可也还有问题没问,他挣开琴酒对他的控制,然后反过来抓住对方的手臂。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羽柴寻想起来就觉得头痛,“你为什么要和波本说那些话?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不要——”
“最好不要什么?”
琴酒冷淡地打断他,他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落下来的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性,声线压得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