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过只是假象而已。
琴酒忽然笑了起来。
在羽柴寻有所动作的前一秒,琴酒就先一步伸手用力掐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扣押着他的肩膀,只是瞬间就把对方死死压靠在车后座狭小的空间内。
羽柴寻的近战能力绝不算弱,但他的优势在于动作灵巧,像车辆这样狭小的地方只会让他力量不足的劣势更加明显。
他的呼吸频率因为刚才和琴酒的短暂交锋而变得微微急促。
“真过分,”而这个人却依然有心情说笑,“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刚才离得太近不适合说话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是吗?”
琴酒扣着羽柴寻的后颈,冷硬修长的手指拽住他的白发,迫使羽柴寻仰头抬眼看着自己。
“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合适。”
羽柴寻没说话,那被当做是战利品打量的目光会让人下意识就产生想要逃脱的念头,但羽柴寻也很清楚,对于那些捕猎者来说,越是挣扎得厉害的猎物,才越有被玩弄的价值。
于是他索性彻底放松下来,同时也让自己的要害完全展露在琴酒的面前,一边真心诚意地道歉:“是我错了,如果你实在觉得冒犯,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羽柴寻一开始是真没想到一个玩笑也能让琴酒起这么大的反应,哪怕是他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不清楚那句话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惹怒了琴酒。
但不知道也无所谓,如果能省去一些麻烦,羽柴寻向来是不介意认错和退让的。
以往这一招总是很管用,毕竟对一个已经自己承认错误的人,再说什么都好像是一拳打在空气上,然而现在这句道歉却似乎起了反作用,羽柴寻感觉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羽柴寻觉得琴酒很难搞。
开玩笑不行,保证以后不开玩笑也不行,那他到底要自己怎么样?
羽柴寻心里疑惑,也就干脆直接这么问了。
琴酒危险地眯起眼睛,冷笑道:“我说过了,我不想和你开玩笑。”
“我知道啊,这话你刚才就已经……”
羽柴寻的声音越来越轻,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但那个猜测实在有点过于奇怪,以至于羽柴寻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