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给羽柴寻反问的机会,赤井秀一继续说道:“但演戏就要演全套,这样才不容易露馅,不是吗?”
赤井秀一垂眼看向他:“你现在这样,可不合格。”
有一瞬间羽柴寻忽然就理解了当初苏格兰被要求配合自己的崩溃感。
羽柴寻开始反思自己之前在苏格兰那里看起来是不是也和现在的赤井秀一一样烦人。
倒不是演戏这件事有多难——他在演戏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羽柴寻也知道这样容易出问题,主要还是心累。
于是羽柴寻最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我听你的总行了吧?”
横竖他们现在也是在各取所需,况且赤井秀一说得确实也没错,他们刚才那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互相信任的亲密关系,反倒是很像黑心老板和他被拖欠工资但是跑不掉的冤种打工人。
羽柴寻挪动着步子走到赤井秀一身边,但才刚擦碰到赤井秀一的肩膀,他的手就被对方抓住了。
羽柴寻一开始本能地想挣脱,但他很快又发现那并不像是一个挟持的动作,赤井秀一的力道其实并不重,微带茧的指腹先是搭在他腕部的皮肤上,而后缓慢地上前扣住他的五指。
羽柴寻一脸莫名其妙地抬头。
这是在干嘛?他们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要手牵手过马路吗?
赤井秀一的回答很随意:“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
羽柴寻:“……安室君又不会做这样的事。”
——演戏就演戏了,不要随便夹带私货好吗?!
“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