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琴酒的语气很不耐烦,但确实停下了脚步,“有废话就快说。”
伏特加:“……”
大哥你都知道肯定是废话了还问?
事实上羽柴寻也确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闭了闭眼:“琴酒先生……您接下来如果有空的话,我可以请您吃饭吗?”
琴酒眯着眼打量了羽柴寻一会儿,片刻后嗤笑了一声。
“这就是你要汇报的事?”
羽柴寻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他忽然被掐着脖子重重地抵到了冰冷的水泥墙壁上。
“说了半天也就只有这点浪费时间的事,波本就是这么教他的属下的?”
羽柴寻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但还是努力地开口道:“和波本先生无关,这是我自己……只是我个人的行为。”
“琴酒,松手!你在做什么?!”
琴酒闻言立刻皱了皱眉,冷冷地看向来人。
苏格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知道羽柴寻又主动去找了琴酒他就猜到估计又要出事,毕竟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回了,羽柴寻估计还是自己偷偷溜出来的,毕竟波本肯定是不会同意让羽柴寻见琴酒的。
他头痛又担忧地看向羽柴寻,语气也更加急促:“快松手,你真的想杀死他吗?”
看见苏格兰出现,羽柴寻也开始头痛,他确实是偷溜出来找琴酒的,没办法,安室透在这方面一向管他很严——虽然有一大半也是因为他以前的举动过于疯狂,自己之前问的时候对方甚至不说琴酒也在,羽柴寻心说自己回去之后多半又要被训了。
不过还是先混过眼前这关再说。
琴酒当然不是会听谁命令的人,听见苏格兰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偏头看向羽柴寻的时候眼神都带着十足的恶意。
“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既然如此——”
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是羽柴寻的手指轻轻搭了上来。
他完全无视了琴酒眼底的恶意,甚至还笑了一下。
旁边的伏特加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要是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