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熟睡的耿静晗又被尿意惊醒,感觉到身边有人,登时一愣,“爷。”
“要起夜?”
胤禛坐了起来扶起耿静晗。
“爷何时来的,婢妾竟不知。”
耿静晗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胤禛命了如意顺心她们进来服侍。
“爷子时来的,见你睡熟没有打扰你。“
胤禛这些日忙着内务府的事情,他做事一向严谨较真,所以在内务府这些日,竟然查出不少事情来。
耿德金也暗中透给胤禛不少事,内务府的水比想象中的深,遗留问题太多了。
胤禛要真捅出来,那就是一件大事,牵连甚广。
去年他只是得罪老大和太子,今年若是把内务府给捅了,胤禛得罪的人就太多了。
所以胤禛最近很愁,不知该如何决择。
睡都睡不着,本来不想把情绪带给耿静晗,听苏培盛说耿静晗明日要搬回海棠院了,胤禛半夜就过来了。
从厕所出来,耿静晗又想进去,这种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她甚至水都不敢多喝了。
回到床上,耿静晗才躺在胤禛的身边,仿佛扯到了肚子,轻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