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阿玛记住了,额涅却忘了。
“儿生辰是母难日,这生辰儿子也不愿过。”
但他想出府玩,阿玛说今日带他出府的。
那拉氏泪眼汪汪,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儿子痛哭起来,“晖儿,额涅的晖儿,我们母子真是苦啊。”
胤禛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光景,额头青筋凸凸跳,面色阴沉,“那拉氏,你给爷说清楚,你苦什么?”
那拉氏表情一僵,未语先流泪,她苦不苦他还不知么,被丈夫嫌弃冷落,独守空房,她不苦么。
胤禛看她这委委屈屈的样子,当即冷笑,“好啊,跟爷耍心眼了,你确定爷当着弘晖的面跟你一笔一笔算?”
那拉氏心里一惊,她并不知道胤禛手里握着她多少事,哪里敢真让胤禛在弘晖的面前摊开。
每个当母亲的不管心里再恶毒,再心狠手辣,都不愿意在自己孩子心里坏了印象的。
只是那拉氏又觉得胤禛不至于给弘晖没脸,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弘晖是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应当是吓吓她,又放了半个心。
可弘晖却知道阿玛敢这么说,手上肯定有额涅的把柄,他扯了扯自己的额涅,见她还愣神,不由朝着胤禛跪道:“是儿子的错,从前体弱多病累着额涅,还请阿玛原谅额涅的失言。”
“起来吧,不是要出府吗,快去准备。”
胤禛把弘晖打发离开,立在原地看着松口气的那拉氏,“你莫不以为有个嫡子,就能拿捏爷了。“
“爷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妾身也是为了爷……。”那拉氏红了眼,她只是想好好跟他过日子,回到最初恩爱的时候。
他们还年轻,往后还有几十年,难道就揪着过往一点小事不放吗。
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小气记仇。
她一直以为事情早早就揭过去了,没想到他为着几个贱婢贱种记恨她这么久,秋后算帐。
“为了爷,为了你自己,爷可不想睡在一个毒蝎妇人身边。”
胤禛的话如利剑般刺进那拉氏的心窝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毒蝎,他竟然用毒蝎来形容她。
“爷,你疯了,我是你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