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静晗这边也盯着弘历和鲁宏志他们,希望能通过鲁宏志挖出蓝莲教的底。
“娘娘,钮钴禄嫔申请去皇觉寺上香祈福。”
耿静晗挑眉,“皇觉寺?她不是病重的下不来床了吗?”
耿静晗觉得钮钴禄氏养病也挺不安分的,不仅掺合着弘历后宅之事,还管到娘家那边,以及钮钴禄奔雷养外室的事情,钮钴禄氏都操心的很。
甚至还把钮钴禄奔雷一个庶妹给了弘历当妾。
现在天寒地冻的,还要去寺庙上香。
估计是想去见那拉氏吧,也不知道钮钴禄氏什么心思,一直想见她,被她拒绝了,现在又要去见那拉氏。
今天的冬天还特别冷,雪下的又早,这不是找死吗。
“她想去就去吧。”
要找死,她也不拦着。
待胤禛过来的时候,耿静晗就说起了这事。
“不必理会她,太医说她撑不了半年了。”
耿静晗也没再说什么。
宫外,钮钴禄氏想去上香祈福也是真的,想看那拉氏也是真的。
她想看看那拉氏在寺庙过的怎么样。
这些年,她这心里总是不甘的。
由着弘历背着上了马车,钮钴禄氏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只露出两个眼睛和一个嘴巴。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水泥路上,全程没有颠簸,稳稳的。
钮钴禄氏想到这是耿静晗想出的水泥路,她就浑身不适感。
“掀起车帘子,我看看。”
钮钴禄氏这话一出,高翠兰立马道:“娘娘,外面风霜大,马车帘掀不得。”
钮钴禄氏目光锐利地看向高翠兰,“本宫使唤不动你了?”
高翠兰心里暗暗叫苦,钮钴禄嫔病情反复,身子时好时坏。
天寒地冻的,偏偏要出来受罪,她还得跟着侍疾。
外面风霜大,这马车帘一打开,冷风灌进来,钮钴禄嫔因此病情更严重,她可承担不起。
莫不是因为她得弘历看重,碍着钮钴禄格格,所以钮钴禄嫔要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