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冉与林深时只见过两次,小姑娘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些可说。钟溪午笑着问:“一顿肉肉就把你收买了?”
“也不是,”钟冉将游远的小黄鸭拨回来,脸上纠结:“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林叔叔,也不想让大伯讨厌他。”
血缘大概就是天生的吸引力,钟溪午张张嘴,发觉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心底情绪翻江倒海,又好似压了一块石头,沉重的怎么都丢不掉,ru白色的泡沫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颜色,刺的眼睛生疼。
“爸爸!耳朵里面有泡沫!”
阵阵呼喊将钟溪午的神智猛地拉回来,他眼睛空着,手上没注意,搓揉侧面的头发时,一大块泡沫堵住了钟冉的耳朵,钟冉难受,正准备用手指抓。
“小小你先别动!”钟溪午挡着钟冉的手紧张道,快速拿过旁边的干毛巾,捏着角,一点点的擦拭泡沫,又用棉签沾了水清洗残余的黏腻。
“还疼不疼?”洗过澡,钟溪午拿浴巾包裹住钟冉,懊悔的问。
“不疼的。”钟冉耳朵还红彤彤的,乖乖站着让钟溪午擦头发。
钟溪午亲她的小脸蛋:“爸爸太粗心了。”
钟冉摇头,搂着钟溪午的脖子也在他脸颊上亲一下:“爸爸放心,小小还是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以为自己刚刚的那番话伤了爸爸的心,也正懊悔着,趁着机会向爸爸解释。
钟溪午心下一软,刚刚的紧张劲慢慢散开,眉眼都柔着。他给钟冉换上睡衣吹过头发,抱她坐在小凳子上,指腹摩擦和自己相似的眼睛,轻轻问:“小小想不想妈妈?”
钟冉眼睛立刻亮起来,惊喜的从凳子上跳下来:“妈妈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