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午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短袖,锁骨处露出一点黑色的吊坠绳,冻酸奶与皮肤的温度相差太大,每接触一次,睫毛就轻颤一下。
两人距离很近,能清晰的嗅到彼此间熟悉的味道,六年竟未曾改变一点,而他们在六年间也未曾忘掉半分。
“好了。”林深时放下冻酸奶,又用毛巾干燥的一角在他眼皮点了点,问:“有没有舒服些?”
钟溪午睁开双眼,静静盯了他片刻,突然道:“林深时,那时候我也在。”
林深时没明白:“什么?”
“你在楼下站了一夜,我也在。”
林深时瞳孔瞬间放大。
钟溪午垂下眼睫,抬肘在后颈摆弄了几下,手指捏着绳头,从领口处抽出一枚白银戒指。
他没抬头看林深时的神情,拖起对方发僵的小臂把戒指放在了的手心。
“……我在阳台上,一直看到凌晨时分、你被家里人接走……”钟溪午仍低着头,好像不去看那个人的眼睛就能欲盖弥彰自欺欺人:“我、我想告诉你的,外面太冷,不要再等了,可是我不敢,我太害怕了,我不敢,我只能偷偷把你不要的戒指捡回来……”
空气沉静安谧,没人说话,来往的夏风一阵阵刮过,只留下断断续续的缥缈话音,忽的,钟溪午脚尖落了条毛巾,随后被拥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肋骨间的手臂渐渐收紧,勒的他快不能呼吸。
“我怎么会不要它,”半晌,林深时才出声,一字一字都在颤抖:“它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怎么会不要它……”
钟溪午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短袖,锁骨处露出一点黑色的吊坠绳,冻酸奶与皮肤的温度相差太大,每接触一次,睫毛就轻颤一下。
两人距离很近,能清晰的嗅到彼此间熟悉的味道,六年竟未曾改变一点,而他们在六年间也未曾忘掉半分。
“好了。”林深时放下冻酸奶,又用毛巾干燥的一角在他眼皮点了点,问:“有没有舒服些?”
钟溪午睁开双眼,静静盯了他片刻,突然道:“林深时,那时候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