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泰安回济南的高铁上,谢识语靠着冯岁友睡着了。
快到济南站时,冯岁友伸手轻轻拍了拍谢识语的肩膀,“乖,醒醒,我们回去再睡,车到站了。”
“嗯?我怎么睡着了。”谢识语还有些迷迷糊糊,自嘲着说道,“幸好我没流口水……”
谢识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肢体,又用手搓了搓脸,感觉精神好多了。
冯岁友也站起身,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外套。
晚上两人在家煮了楼下超市里买的速冻饺子吃。
谢识语盯着在锅里上下翻腾的饺子,“你家里什么也没有,客观条件受限,我没法发挥。”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吃。”冯岁友温柔地说道。
从泰山回来,谢识语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身体才基本恢复过来。
冯岁友可没忘记谢识语之前对他的承诺,但至于是谁把谁伺候的尽兴,这恐怕只有两位当事人自己才知晓了。
谢识语故意在冯岁友面前慢悠悠地一件一件脱衣服,就像是一层一层地剥开花瓣,柔嫩的花蕊在其中若隐若现。
冯岁友看得喉结微微滚动,但他的意志力极好,只用手指沿着谢识语的脊背一点一点往下移。
谢识语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小腹光滑平坦没有赘肉,每每这个姿势时,似乎都能看到冯岁友在他身体里的大致形状。
谢识语今天也干脆随他折腾,后脖颈、锁骨、胸口、大腿根……都被冯岁友印上了吻痕。
“哎,你真是……等到夏天要是这样,那我还能不能出去见人了?”谢识语脸颊泛红,额前渗出细小的汗珠。
“那我就把你关起来,不准你出门。”冯岁友轻声说道,“专心点儿。”
“唔……”冯岁友一直搂着他的腰,谢识语的双腿渐渐有些使不上劲,他现在又累又爽,低喘声中还带着一丝克制,听起来尤为迷人。
他眉头微蹙,身体后仰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给对方,代表着他对冯岁友的绝对信任。
冯岁友低低笑出声,他此时的声音也被磨得沙哑了几分。
他将谢识语从上位放下来平躺着,俯身贴上,低头疼惜地亲吻着他。
冯岁友在做这个时向来坦诚又直白,他总是很直接的表达自己对于谢识语身体的喜欢,“我从不屈服于谷欠望,但对你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