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他”
陆演:“脑癌,医院说他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汤伽楠想过很严重,但没料到会到这种地步,连忙去看陆演的表情,发现他脸色很僵,汤伽楠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得知陆震柯住院后在他面前哭出来的陆演,心里狠狠一揪。
“我先送你回去吧。”
“”
回去后,陆演又打了个电话,汤伽楠坐在客厅听到了一些,对方是陆震柯,谈话内容很简短,基本上是说陆演明天回去,让陆震柯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
电话快挂断的时候,陆演突然提到了汤伽楠的名字,陆震柯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演拿着手机静静听他说了半分钟,然后轻轻应了一声才挂断电话。
第二天,陆演起得很早,汤伽楠起来时他已经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汤伽楠站在玄关看着陆演打开大门,迟疑片刻道:“陆演,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虽然汤伽楠不知道究竟该以怎样的身份关心陆演,但他还是希望在陆演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哪怕是一刻也好。
陆演轻轻‘嗯’了一声,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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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演走了半个多月,期间汤伽楠一直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十一月初,a市的气温一下子从三十多度降到二十度,汤伽楠有点畏寒,上班开始加外套。
周五有同事生日,请汤伽楠他们吃饭,这天晚上汤伽楠早早回来换了身耐脏的衣服,准备出门时,收到了房东的消息。
‘小汤,过些天我生日,打算办个派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