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法务”
“开了他，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处处是漏洞，对家公司愿意签是因为漏洞对他们有好处，要么他收别人钱了，要么他就是真的不够专业。”
苏玖哲把手机还给他，又问：“什么时候签？”
“明天上午10点”
苏玖哲点了点头“晚上我帮你重做一份”
江深顿了顿说“谢谢”
苏玖哲递手机的指尖泛白，差点忘了，他们已经生疏到要说谢谢了。
老宋见气氛不对，调侃道“你跟他道什么谢，他巴不得一天多忙几个案子呢，这逼纯纯的工作狂”
苏玖哲：“……”
关九拿出手机“我把哲哥微信给你推过去，到时候你们聊”
关九推完微信看他俩加了好友，接过一旁的烟“操，哲哥，我烟呢？怎么就剩一根了？”
苏玖哲面无表情的答“抽了，一会儿给你买”
“净扯，这么多年了，你从我手里拿的烟都得成条算了，不是一盒烟的事，你这烟瘾比我还重了都”
老宋也跟着看过去“他现在一天两盒烟都不到哪，劝他也不听，倔的跟头驴似的”
关九把最后一根烟叼住“我都很少抽了”
张晴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抽了自己没点数？这烟你要是敢点，晚上就去睡沙发”
关九伸手把烟拿下来“操……，这不是最后一根了吗，我寻思再不抽都被我哲哥抽了，我错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