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他已经提前找钟点工收拾打扫过了。
“喝什么?”言知尘将行李箱丢旁边问。
梁谦渊打量屋内,除了几个柜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坐的地方都只是几个硬凳子。
“酒。”
“没有,”言知尘说着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只有水。”
“只有水还问我喝什么?讲废话文学吗?”梁谦渊接过水:“你家什么都没有啊?凳子都是硬的。”
言知尘拉过凳子坐在他旁边:“昨天才刚打扫出来,家具买了还没送来。”
梁谦渊放下水杯:“需要我给你赞助一些家具?一会领证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用,”言知尘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惨,这些年在国外我赚的并不少。”
梁谦渊耸耸肩自知无趣的闭嘴。
板凳没坐几分钟梁谦渊就坐不住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待下去。
行李箱已经放下,看了一眼时间也差不多了。
民政局一早就已经有很多人等在门口,腻歪在一起的是结婚的,两看不相厌的是来离婚的。
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很多年了,同性婚姻也慢慢走入所有人面前,民政局内男男、女女、男女正常排队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