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并未立马将人交到他手上,反而询问到:“抱歉,我们没见过您,请问您是二少的什么人?”
言知尘看向侍应生,对这个酒吧有了很大的改观,遇到不熟的人会询问情况,来保证自己客人的安全,这种服务态度,很多企业都很难做到吧。
“我是他爱人。”言知尘说道。
“对,他,他是我老公,呕~”旁边的梁谦渊嘟囔着双手攀在他身上,转头弯腰吐了出来。
侍应生见状,不紧不慢掏出纸巾递过去,身后另一个侍应生连忙上前收拾刚刚的呕吐物。
言知尘先梁谦渊一步接过纸巾,将他向后一拉远离呕吐物,拿纸巾帮他擦掉嘴角的污渍。
虽然梁谦渊的呕吐打断了侍应生的情绪,但他看向言知尘时还是有些吃惊。
言知尘以为他是不相信他的说辞,一边搀着梁谦渊,一边拿出手机给他看结婚证的照片。
“啊,抱歉,请理解我们也是为了客人考虑,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帮您把梁二少送到巷口。”
侍应生看到照片时,心中早已经万马奔腾,可表面还好努力保持平静。
“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麻烦你了。”言知尘搂住梁谦渊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转身走向巷口。
人消失在巷口后,门口的侍应生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
“梁二少结婚了?我没看错吧?”
“我可以确定,你没看错。”
“卧槽,我们无意中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会有封口费?”
“梁二少会在乎这个?别做美梦了,干活吧……”
就到巷口的这段距离,梁谦渊已经不止一次发酒疯了,大吼大叫就算了,还喜欢看到什么就想要拿起来砸,等出巷口时,言知尘已经满头大汗了。
“车钥匙。”
“车钥匙在兜兜里。”一边说一边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着言知尘,脸颊更是紧贴他的脸颊:“你的脸好滑,我能咬一口吗?”
“不行!”言知尘深吸一口气,一巴掌将他脸推开,tā • mā • de,他为什么要遭这种罪,上午才刚领证,下午就要照顾酒鬼。
“小气鬼。”
“闭嘴!”
开车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某个酒鬼刚进屋就径直躺在他新买的沙发上,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他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从卧室内拿出一床被子帮他盖上。
也亏得他在买被子的时候想着多买一个备用,不然某人就等着冻一晚上吧。
今天安装家具本来就已经够累了,没想到晚上还得照顾酒鬼,如今他已经累不想动了,洗澡,躺床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梁谦渊一向都很清楚自己的酒品有多差,所以即便他很爱喝酒,也会尽量控制不会喝醉。
昨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儿搭错了,散场时他还是清醒的,将所有朋友送走后,他还不想回家,就在吧台上又喝了几杯,不知不觉就喝醉了。
虽然他酒品很差,但他记忆力却出奇的好,每次喝醉,不管多糗的事情他都会记得一清二楚。
睁开眼的瞬间,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额头也因为宿醉疼起来。
他揉着额头坐起,打量四周,屋内的家具已经全部补齐,和昨天他来时完全是两个摸样。
卧室的言知尘还没起床,他在屋内四处逛了两圈,最后实在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去浴室洗了个澡。
言知尘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刚清醒过来就闻到了一阵饭香,本以为是隔壁在做饭传来的,可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他起身走出卧室,清晰的听到厨房有炒菜的声音。
顺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梁谦渊,哼着歌在炒菜。
“你在做什么?”言知尘皱眉看去。
“做饭,看不出来吗?”梁谦渊转头看着身后人。
“你还有这个嗜好?是不是有点过于变态了?”言知尘指着他光着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