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章气疯了,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就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他居然敢将酒倒在他头顶。
“言知尘,我跟你没完……”
话音还未落下,额头上感到一阵冰凉,转头看去,就看到梁谦渊手拿一瓶红酒浇在他头顶。
项章发疯怒吼:“梁谦渊,你要干嘛!”
梁谦渊收手,站到言知尘身旁:“没干嘛,就看到项家大少爷头顶在冒火,我给你灭灭火。”
“灭你tā • mā • de火,梁二少你是准备和我作对是吧?”项章怒目看去。
梁谦渊摊手:“可能是吧,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公,是你想和我作对吧。”
项章指着言知尘:“他算个屁,一个乡下土包,也就只有你这种草包能和他相配。”
梁谦渊:“对,我一个草包和土包天生一对,可不能和你们项家比,娶的都是千金大小姐,走哪儿都得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