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梁星觉得他好吵,不想理,越是不理,白砚越是担心,非要问:“没打滑吧?”
“安静一点。”辛梁星嗓音沉,醇厚的从高处传来,平白增了虚空飘渺,听的白砚耳朵发痒。
瓦好补,只是不知往后下雨会不会再漏,他想还是补个棚的好。白砚住的这栋房子太老,墙缝也有裂痕,得等天晴了再补腻子,辛梁星检查完屋顶,顺着梯子下来,竹木梯子又开始咯吱,他不觉所谓,下到最后,突然发现下不去了。白砚扶着梯子堵在原地,圈出一个拥抱,好像要将他抱在怀里。
“挪开。”辛梁星说。
白砚抿了抿唇,仰望着他,喉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的腿好长,踩在第五节竹梯上,正对着白砚心房的高度。
雨过天晴,彩虹高挂,像一弯桥,一弯不可多见的鹊桥。
辛梁星:“是要我踩着你下?”
白砚痴痴的,挪开了位置。
辛梁星动作轻盈的落地,拍了拍沾土的手,脖间锁骨和胸膛都挂上了汗,蜿蜒着留下水痕。白砚不敢看他,辛梁星走向院子,问:“砖头有吗?”
“有。”白砚给他指厕所旁堆的那摞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