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站在他一旁,辛梁星冷冷的看过去,白砚被他看的一愣,颇有些不知所措。
“辛…辛。”白砚磕巴的叫。
辛梁星打断他,“你有事儿?”
“没…有。”白砚话说的吞吐,短短两个字蹦出两个意思来,叫人听的云里雾里。
辛梁星放轻声音,怕惊了他的鱼,只道:“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好蛮横!
白砚蹲下,身影没入丛生的杂草中,蜷成一团,显得羸弱又小只。“不走,公共场所,大家都能…都能待。”
辛梁星斜眼,白砚有些怕他,又不肯走,便转移话题说:“上次说补腻子,你什么时候可以来?”
“不去了。”辛梁星认为白砚太乖张,他不想去了。
白砚啊了声,喃喃道:“半途而废可不好。”
辛梁星听见了,乐道:“这叫哪门子的半途而废,我该你的?有问题你找修房匠,别找我,忙着呢。”
“我给你钱。”
辛梁星:“现在又想嫖我了?”
他知道!白砚惊讶的睁大眼睛,被捅破了窗户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想站起来,身体却有那么沉,沉到他只能维持原有的姿势,呆呆的蹲在辛梁星身旁。
“不是……嫖。”他嘴拙,对着辛梁星老是爱莫名其妙的停顿,听上去像是个结巴,“不是的。”
“哦,那是什么?你说来听听。”辛梁星把他的全部反应都看在眼里,凭直觉料到些什么,后又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