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一个:“你。”被辛梁星吞掉,拆吃入腹。
背心被丢到一旁,乱糟糟的衣物上浮着浅浅的汗渍,辛梁星撑起手掌,游走的吻在凭着灯光落到淤青上时,才戛然止住。
他因为太白,所以淤青和伤疤都像用刮刀抹平了颜料涂上去的一般,触目惊心。
“怎么…停了?”白砚迷蒙的眼神开始清明,起身嘬他的嘴唇,吮到他下唇湿亮,才被他攥住脚脖子,打断了亲昵。
“腿怎么了?”辛梁星皱眉,神色冷凝,口吻极是严厉。
白砚缩了缩肩膀,他们从不坦诚相见,所以原先的那些淤青都能被衣物遮住,他身上最严重的几道伤在胯骨旁,大腿和脚踝,白日里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现在却在灯光下无处遁形。
“磕…”
“还骗我?”辛梁星打断他,手掌覆上去,呈一个半月状的掐弧,恰好与白砚的淤青对上,绝无可能是磕的,“你跟不跟我说实话?”
白砚被问的愣住,急赤白脸的抱他,细瘦的胳膊勒的好紧,嘟囔着企图糊弄过去,“出汗了。”便用手掌把他脖后那层浮汗拭去,然后又来亲他。
辛梁星避开,薄情寡义的叫他的名字,“白砚,我不跟你玩,你不说我走了。”
高高大大的身架子,一站起来,被灯泡投下的光拉出斜斜的影子。人影晃动,白砚跪坐着,拉他的手,直言:“别走,我说,我都说的。”
辛梁星睨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瘦瘦小小的,像一个发育不良的青少年,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怕极了,也脆弱极了。
“你那天上城里,跟我说走两三天,我知道的。我就是,下了班,没忍住,去田里那条路等着,想看你会不会提前回来。”他的声音好抖,抖到音都是飘的,辛梁星重又坐下,捏了捏他滑滑的手掌心。
白砚不安的向他回忆那天发生了什么。
其实白砚知道辛梁星办事没那么快,毕竟交通不便,天气又炎热,只是他等不及,才会在下了班以后,去那条路上碰运气。
殊不知,运气也分好坏。
他翘首以盼,在黄昏下想着也许辛梁星就回来了呢,等他接到辛梁星,他俩就一起回家,吃个晚饭,再上屋顶纳凉,届时他会问辛梁星工作怎么样,有没有着落,如果没有,他还是要把钱给辛梁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