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岹然当年也只有十一二岁,可对于闻九天来说就是大哥哥了。
“什么意思啊”小闻九天对了对手指,有些茫然。
傅岹然却并没有解释的耐心。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站起来拎着画板走了。
“提线木偶”事件没有在小闻九天的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他继续按部就班地生活、练舞,偶尔会怀念从前在外公家的日子。
这天中午,小闻九天刚吃完饭,他趴在窗台上昏昏欲睡。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一跃而过。
“!!!”小闻九天睁大眼睛瞬间坐直了。
“闻小七——!”
他想都没想就追了出去。
闻小七灵活敏捷,一眨眼就没影儿了。小闻九天顶着大中午的烈日跑了好久,最终气喘吁吁地在一幅略大的木质画架前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幅接近完成的抽象写生,它的创作者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它,像是在思考哪里要再加一笔。
而那只曾经趴在外公案前的小白猫,如今乖乖地蜷缩在傅岹然的椅子旁。
小闻九天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闻小七的毛。
“你的猫?”傅岹然注意到了这一猫一人。
小闻九天摇摇头,“有小鱼干的时候它才来。”
这天,为了能多抱一会儿闻小七,小闻九天蹲在太阳底下看傅岹然画了一个下午的画。
傅岹然一直没赶他走,也不怎么说话,像是对这幅画以外的东西都不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小闻九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上次说的提线木偶,是什么意思啊。”小闻九天的嗓音脆脆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