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可以泼颜料,还挺有意思的。待会儿领一桶。”
原来不是不可以接受泼颜料,只是不可以接受我。
闻九天抬起头,那几个寻衅滋事的混混泼的颜料有如莫须有的斑斑劣迹,印在画展正中间的招牌上;恰如无数的污名,洒在闻九天那破碎不堪的名声上。
四周人潮汹涌。闻九天沉默地转过身,离开了画展。
网络上也同样热闹。
和闻九天不一样,傅岹然其实很少亲自抛头露面。他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是高而神秘的,恰如北辰。
傅岹然关注闻九天,导致“泼画事件”直接出圈,连带着闻九天先前口嗨要撕傅岹然的画都再次被翻了出来。
傅岹然关注归关注,却没有解释什么,更没有为闻九天说话。这给公众的好奇心提供了巨大的揣测空间,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人们普遍不愿意相信傅岹然居然会和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闻九天为伍,所以主流猜测更倾向于是闻九天被骂得撑不住、实在找不到别的公关思路,只能私下里向傅岹然滑跪,然后傅岹然高抬贵手拉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