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呢?”闫飘飖却没给他俩反应的时间,“闻九天,你又被警察抓走了?”
“”闻九天及时反应了过来。他语无伦次着道,“我我我我给忘了。”
“这都能忘,你脑子里还能装点什么?”闫飘飖表现得就比闻九天自然许多。她曾经是个舞蹈演员,舞蹈演员也是演员的一种。
“天天跟傅岹然那种俗不可耐的三流艺术家混在一起,有什么前途”
傅岹然:“”
“对不起,”眼见着傅岹然脸越沉越厉害,闻九天连忙打断闫飘飖,“我我明天就去。”
闫飘飖冷哼一声,这才结束了她的阴阳怪气。
“给你妈妈扫墓的时候记得戴个口罩,那里的人一直络绎不绝。”
通话结束后。
给母亲扫墓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即使是傅岹然,也不能说什么。
傅岹然把手机插回闻九天的口袋里,两人的身体距离又有意无意地近了起来。
“就这点事,”傅岹然不再掩饰自己的呼吸。他歪着头凑近,冲闻九天鼻尖吹了口气,“值得你吓成那样?”
闻九天浑身有些僵硬,无所适从。他不是没有过和傅岹然近距离的肢体接触,但那从前都是在他本能地愿意甚至向往的情况下。
而现在,闻九天是怕而抵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