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岹然双目微阖,一手支颐,靠在椅子上泰然自若。与上一次在镁光灯下出现相比,这次他朴素了许多。
浑身上下一身宽松的黑色,除了那枚小蛇戒指,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他的头发长得更长了,却没有扎起、也没有修饰,只是随意地耷在脸侧。
“当,当然”看着傅岹然,李开想起了无数胆战心惊的回忆,他继续道,“如果你想自由发挥,也是可以的。”
傅岹然漫不经心地轻笑了声,掀开眼皮,伸出两指接过了李开手上的稿子。
他捻着讲稿一甩,叠起的纸张哗啦一声展开。
“这个讲稿是我写的,”李开说着朝沙发上的傅无闻看了眼,“也请傅无闻和任可野看过,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傅岹然眯着眼飞速地从上到下扫了眼,不置可否。他叠起讲稿塞回风衣口袋里,什么也没说。
这份发言稿自然是完美无缺的,就像从小到大无数份被递到傅岹然面前的稿子一样。
不同的是,小时候架空他的是傅尚,后来架空他的是公司、主办方。而现如今,架空他的人变成了闻九天。
闻九天今天不在场。但很显然,他才是一切的核心。
“我又问了一次,闻九天还是说不来。”任可野推门进来,耸了耸肩。
李开和傅无闻有些意料之中的失落,而傅岹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任可野。
外面传来主持人的开场词,典礼已经正式开始。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傅无闻站起来,看了看表。他走到傅岹然面前,笑了下。
傅岹然双目微阖,一手支颐,靠在椅子上泰然自若。与上一次在镁光灯下出现相比,这次他朴素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