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迷蒙,沈时渐轻车熟路地拿了他的睡衣,心情荡漾地哼着歌,水声里依稀听出前奏还是不成曲调。他煮了一碗姜茶,加了一小块冰糖,然后用碗盛着放凉。
新拖鞋是一对绿色小恐龙,谢燃穿着正好,沈时渐穿着有点大。换上睡衣坐在床头,谢燃用浴巾替他擦头发,问他怎么忽然想过来。
“有人要给我摆蜡烛告白,好像还是什么局长女儿来势汹汹,”他摸到手机点开朋友圈给他看,预告轰轰烈烈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场雨浇得不能成事不说告白对象还跑了,“阵仗挺大好尴尬,我不想回宿舍面对就来了,眼不见心不烦。”
听起来是没有报备的,沈重轻和李心不知情,小朋友临时起意要来,待一整个周末也没有人限制。
沈时渐搂住他的腰,软着嗓子同他商量:“最近准备考试学校图书馆的位置特别难占,在宿舍里又容易受到影响,我想在你这里安安静静看书。”
谢燃知道沈时渐成绩不错,但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构建系统,知识点东记一块西记一块,未经梳理又多又乱。他有心要指导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倒是可以好好讲讲。
“先把姜茶喝了驱寒,”他捏了捏沈时渐的耳垂,“说好了是看书,别的东西不许多想。”
小朋友听了不依,一把把扑进他的怀里为自己争取权益:“不要嘛师兄,劳逸结合效率才高!”
谢燃抱着他倒在床上,“这也是劳,多了伤身。”
沈时渐没有反驳他,垂着眼睫握住他的手:“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上一次在浴室里你从背后进来,像这样……”他带着他重现了梦境,动作里带着一点渴求:“这样碰触,我在宿舍里梦得迷迷糊糊……醒来时就是现在这样。”
衣衫半解毫无防备,一副准备被蹂躏的可口模样。
掌心下鲜活的肉体已经为他蓄满了爱欲,谢燃从背后将人抱住,怀里的人像是坦白又像是蛊惑:“忍下来也伤身的,白天我好好读书,晚上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