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内容的确是病例,只不过主题思想不是诊断也不是治疗,是患者预后的感情问题,既然病因是他造成的,那么他自然会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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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去的时候杜老师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叶辛起了点腻歪的心思,从背后搂住对方的腰往他的耳朵吹气:“老杜,清木老师……”
杜清木身体略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东西都还来不及整理,一会儿我把房间收拾好了再搬上去。”
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敷衍过去,贴脸蹭了蹭对方,“理我一下呗,这么主动了我都。”
见杜教授有了软化的迹象,叶辛松开手凑了上去,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一个吻,他咬住对方的唇舔了舔,嘴里还都是酱汁的味道,杜清木被他弄得颇为不好意思。
叶辛觉得有趣,捧着他的脸科普教育:“我们已经互相表明过心迹,确定了关系,因此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接吻、上床,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这话说得不大好听,但话糙理不糙,谁知杜清木竟抓住了关键:“你和所有恋爱关系的人都这样吗?”
“我和别人已经解除了关系,”叶辛努力替自己争辩道,“……以前你和我又没关系,现在我只和你这样。”
再说再说再说,他从来不这么……这么黏人又卖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