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恐同吗?”
“滚吧!”
送走了梁台,柏颂和回房间看了看病恹恹地躺在那的肖拥随,然后就极其大胆放肆地当着他的面儿脱衣换衣。
颈肩,腰窝……长腿……
肖拥随眼神直勾勾的,瞳孔黑润有光,闪啊闪的,一双手抓着被子,恨不得爬过去。
将腕表戴上,柏颂和心情极好。
“我先走了,晚上十点之前应该不会回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先忍着当然,你也可以叫你自己的经纪人过来。”
柏颂和说完之后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梁台给肖拥随留了药,但他跟前儿连水都没有。
肖拥随裹着柏颂和昨夜盖的被子,看着被柏颂和关上的门,平息着刚才被撩起的火。
“我就是不叫人过来!”
柏颂和一整天精神都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谈成了一笔多大的生意似得。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看着门口下方的门缝,知道里面没有开灯,还以为肖拥随是已经睡着了。
拧开房门之后,外头的灯光从门缝进去,让床上的男人身体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