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亲爸应该是姓许的。”
柏颂扬眼一眯,“真荣幸啊,你居然知道我原本叫什么名字。”
柏颂和声音有些哑了,声音依旧没有一丝的感情,“不知道。”
柏颂扬眼珠下垂,看着他。
“许汀白。”
柏颂和眼里闪过一丝的厌烦。
“你用不着特意告诉我。”
“用、不、着?”许汀白装出几分的委屈,“我可是顶着许汀白这个名字,因为你,坐了七年半的牢。”
柏颂和觉得好笑,也就笑了。
“你要真觉得委屈,就去找你妈去,找我一个当初的受害者做什么?要不是你亲妈干出那档子事,我用得着你去救?我用得着你为我shā • rén?”
“柏——颂——和——”
“别这么大声,”柏颂和提醒他,他笑着,无情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什么呢。”
柏颂扬,不!是许汀白,他终于明白了,柏颂和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许汀白一步步后退,“柏颂和,你可真是,好的很!”
在许汀白走后,柏颂和捏着自己的下巴,身上有了一丝的脱离感。
药物的苦涩在舌下清晰了起来。
要不给许汀白捐一栋楼?
可是那要好多钱。
烦!
没想到到了第二天,柏泽信就打了电话过来,质问他:“你是不是跟柏扬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乐意把户口迁回来?”
柏颂和倒是有些意外的。
周淑言的上一任丈夫是一个中学老师,叫许潮生,教历史的,古板无趣,一个月拿着几千块钱的死工资。
周淑言就不一样了,长相不错,才情也好,还会弹钢琴,太过容易自命不凡。
周淑言跟柏泽信是大学同学,两人打着旧情复燃的浪漫幌子,行双双出轨的苟且之事,各自逼着各自的伴侣离婚。
许汀白当初到柏家的时候,只有四岁,除了哭闹,半点儿主意都没有,就这么成了柏颂扬。
柏颂和知道他叫许汀白。
因为幼儿园的作业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的就是这三个字——许汀白。
柏颂和:“我能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