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一副不是有意冒犯的样子,带着歉意道:“若是因为工作不方便照看孩子的话,其实可以将孩子带过来。”
徐晴的面色这才舒缓了一些,“孩子有他爸爸在带,您放心,工作跟生活我会调整好的。”
柏颂和觉得这人还算是靠谱,开始跟她讨论一些许汀白的具体情况。
“他肄学有七八年了,但上学那会儿成绩不错,就是偏科严重……他学理……主要还是语文那块儿……”
徐晴觉得达到要求有些困难。
柏颂和推出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您也不要太有压力,能让他达到四五百分就好,够不上a大的分数线也没关系。”
徐晴没有轻易收下支票,“七八年……毕竟太长了,重新拾起学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而且这些年教育也是一再改革,连高考的知识要求都更改和苛刻了不少。”
柏颂和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子上,“那您的意思是?”
徐晴严肃了几分,“说句不好听的,七八年,一个人关于未来大半的可能性都已经毁了。”
柏颂和的手指顿在桌子上。
“柏先生,我觉得与其纠结于一个文凭,我觉得您还是该考虑一下您弟弟是对于未来是否有其他的意愿……柏先生?柏先生?”
柏颂和给自己续了水。
“您尽力吧。”
徐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许汀白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光着膀子,从二楼的房间出来,高高大大地站在楼梯口。
徐晴下意识地看过去,一下子臊的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