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这才缓缓醒来，看着立在那里的屏幕，又看向门口。
柏颂和皱着眉宇，看着抱胸靠在门口的许汀白，“你进来做什么！”
肖拥随：“你在跟谁说话！”
柏颂和解释了一句：“……我之前跟你说的，我那个弟弟……你别闹！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柏颂和挂了视频，再次看向门口，声音都是冷的，“大晚上的你到我房间做什么！”
肖拥随又打了过来，柏颂和没挂，但也没管。
许汀白嘲讽地笑着，“这该是我问你吧?柏颂和，你要真忍不住的话，就出去找个鸭子开个酒店，又不是没那个钱，隔着手机屏幕，你解得了馋吗?”
柏颂和脸色难看。
肖拥随刚才怕是做了什么。
“这是我们的事，你管的太多了。”
“我、们、”许汀白咬着这两个字，问他，“那个人是谁啊？”
“你先出去。”柏颂和自然不会回答他。
许汀白正要再说什么，柏颂和却摸了耳机戴上，将电话给接了，脸上的表情生气中带着柔软，他不知道，柏颂和在看着谁。
许汀白到底是走了，他回到房间，喘不上气，吃了药才缓了过来。
——
柏颂和简单给肖拥随解释了一下，但最终也没有将他给哄好。
柏颂和烦了。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以兄弟的关系处了二……十几年了，你能不能别想这么多！”
在柏颂和答应这个周末之前就去探班之后，肖拥随才终于消停下来一点儿。
“你弟弟，你确定吗？”
“……嗯，他至多在这里住一个月。”
肖拥随沉默半天，问他：“柏颂和，你以前有没有特别喜欢过一个人？”
柏颂和还真不想聊这些无聊的话题。
肖拥随却有些不依不饶。
“十bā • jiǔ岁吧，”柏颂和多少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算是喜欢过一个人。”
“然后呢？”
柏颂和声音懒懒的，像是认真想了一下那段过往，“我俩也从来没确定过关系，也没发生过关系，哪有什么然后一说?”
肖拥随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
“那你有为他难受过吗？”
柏颂和笑了，眼里带着精光，像是故意气他，“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