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许汀白不能改回来的话,以后的财产只能是赠予,而不是继承。
前者有太多变数。
“不为什么,”许汀白倚着院子里的那颗棕榈,“我本来就是许汀白,柏颂扬活了十几年,早该死了。”
周淑言理解不了他。
“那不叫颂扬也可以,叫柏汀白,你看好不好?”
许汀白垂着眼皮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卑微讨好的女人。
“汀白!你可能不知道,最近公司内部的情况有多严峻,柏颂和手里握着的股份不到半数,他在那个位置上坐的并不安稳,他最近这么讨好你,不过是因为想让那些股们觉得他跟柏家还是一体的而已,柏颂和他……”
“讨好我?”许汀白打断她,“所以说那些股东们,观望的不过是我跟柏颂和的关系,一旦觉得我因为七八年前的事跟他彻底翻脸,他们会怎么做?打压他?还是扳倒他?”
周淑言脸上露出些许的得意,“只要后天那些股东半数通过,就算是扳不倒他,他柏颂和也再不可能在公司一人独大……”
“他知道吗?”许汀白像是隐忍着什么,海啸低吼一般。
“谁啊?”
“柏泽信。”
周淑言笑了起来,“当然知道了,汀白,你不要怪你柏叔叔当年无情,当年你柏叔叔生命垂危,我又不懂公司运营,要不是你柏叔叔把你的户口迁了出去,柏颂和这些年怎么可能为公司这么卖力!”
许汀白脑子嗡嗡响。
周淑言越说越是得意。
“就像你柏叔叔说的,只要他的手里还握着27的股份,等你出来,柏颂和怎么着也不敢容不下你……”
“当初公司股份暴跌,你柏叔叔瞒着柏颂和趁机买入,又让董耀宗作为代理股东进入公司……”
“等到你进了公司,直接可以手持42的股份,虽然比起柏颂和的45少了一点儿,但这根本就不影响跟他争……”
“够了!”许汀白低吼出声。
周淑言吓了一跳。
许汀白回去的时候,柏颂和还在着那场球赛,只是他支持的球队发挥的不好,导致他心情显得极为的郁闷。
许汀白朝着他走过去,他却正好接了一个视频电话。
在柏颂和端着手机将视频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他的身后的许汀白将庞大的身子压下,隔着沙发的靠背,手臂环着他的肩膀,将他给抱住了。
柏颂和一怔。
肖拥随暴怒发火。
“柏颂和他是谁——”
许汀白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抱着柏颂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我先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