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条狗,又要搞事情,怕不是又想送他一个万年老二?
盛熠靠在窗边,姿态带着几分贵公子特有的慵懒,语调微上扬,凝着一丁点调侃,“连我生物工程系的都知道,你还挺注意我的啊?”
周慕宁慢悠悠地擦微湿的头发,直接怼自恋狂,“注意啊,不然怎么找准时机给你tóu • dú?”
被怼的盛熠倒也不生气,解释着,“凑学分啊,选修课就这么几门,我也想抢艺术学院热门的插花课,奈何手速不行,只能选冷门头秃的建筑学。”
周慕宁不吭声,在琢磨这条狗话里的真实性。
盛熠双手环胸而抱,语气带着几分不正经,“再说了,我担心以后在生物工程的就业混不下去,学点建筑基本常识,方便日后去工地搬砖。”
周慕宁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毒舌地说,“那我以后给你留一个搬砖位。”
“好啊,那就谢谢周工头了。”
周工头:“……”
盛熠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取出干净的玻璃杯,将煮好的热水倒出来,放到周慕宁跟前的书桌上。
“周工头,多喝热水。”
“……”周慕宁扫了一眼盛熠,在他的印象中,这条狗又洁癖又拧巴又鸡毛,特别难相处,现在一看,除了嘴贱点,倒也不算太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