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宁没动静,有距离感地说,“不用。”
“没穿过的。”盛熠看了一下周慕宁带着湿气的卫衣,寒冬凛凛,宿舍还没有到供暖时节,没法开暖气,“周慕宁,你要是在我的宿舍生了病,我明天解释不清楚。”
“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没瞎的都知道是你囚禁我虐待我。”
“……”你是懂囚禁虐待的。
嘴上说的都是刀子话,但周慕宁还是接过了盛熠的睡衣,生了病,得不偿失,他往浴室走,又说了一声“谢”。
盛熠垂眸,眼底带着浅笑,心底有点飘飘然。
周慕宁没看盛熠,只是小声地嘀咕,“你小子怎么什么都备有新的。”
没多想,他只能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据说,盛熠的家境非常殷实。传言多少有点离谱,说盛少爷富可敌国,千亿富翁。
传言有待商榷,但是看盛熠这一宿舍的违规电器,小冰箱、电煮锅、除湿器等,都是牌子货,确实挺阔绰。
睡衣出奇地合身,向来聪明的周慕宁似乎缺了一根筋,没有意识到,盛熠比他高出半个头,若盛熠穿这睡衣,肯定会偏小。
周慕宁走出来时,盛熠靠在衣柜上,满意地看了一眼正好合身的睡衣,轻描淡写一瞥,转头看窗外,“你要是困了,就休息。”